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蛻變【偽娘】(2 / 2)

  ──叔父今天也還沒把自慰過的內褲扔進籃子裡,或許現在還「來得及」……

  僅僅是回想叔父手淫的畫面,短褲下的陰莖就被迅速湧出的肉慾給沖頂起來,小悠的眼皮也微微垂降,撐起紅傘的雙頰滴下一枚鹹鹹的汗珠。他吞下越積越多的口水,喉嚨一暖,雙腿隨之步向敞開一條細縫的房門。

  這次他有記得關燈了,雖然這會讓窺伺樂趣減輕不少,不過若是因為燈光弄醒了叔父,那才是真正的糟糕。

  小悠對自己的慎重報以滿足的淺笑,摸黑來到房門前。從裡頭聽見低沉打呼聲的瞬間,胸口頓時冒起許多微癢的泡泡。

  叔父睡著了,這反而讓他更加興奮與期待──小悠悄悄地潛入房內時,壓根不曉得他的目標也跟著悄悄地轉換。不知不覺間,他那受到性慾操弄的小腦袋瓜已不那麼地在乎精液氣味,叔父的陽具反而更令他感興趣。就算叔父今晚沒有手淫,只要能確認陽具的存在,他就能心滿意足地自得其樂。

  然而現實比他預想得還好:叔父是在自慰後入睡的,他一進入房內就聞到精液味!

  當眼睛開始適應黑暗,小悠才發現叔父內褲就落在床尾,也就是說……眼前那團猶如小丘般隆起於大腿內側的,正是叔父的陽具。

  咕嘟。

  因興奮而分泌的口水再度滑入喉嚨,濕潤的嘴腔令他下意識地舔舌。捕捉到精液氣味的鼻子不停傳出歡愉信號,目光中的隆起物也變得分外誘人。

  小悠一手拉起褲管、一手握住從短褲內滑出的包莖肉棒,掌心被更加火熱的莖身燙著,那是急欲求歡的熱度。他對飄散出迷人腥氣的隆起物隔空深嗅,握住陰莖的右手開始了舒服的擺動。

  「嗯……嗯哼!呵……嗯……呵嗚!」

  短而突兀的呻吟宛如打水漂般不時投入呼聲的大湖,順應慾望自慰著的小悠越喊越舒爽。叔父的打呼聲讓他既緊張又有一種微妙的安全感,好像明明是命懸一線的狀況,卻又因為置身夢中而不怕從高空跌落下去。這股搖搖欲墜的刺激度凝聚於悄聲磨擦的肉棒上,讓凝視著黑暗、吸嗅著腥味的小悠格外舒服。

  「呼……呼嗯!」

  視覺上的滿足感與嗅覺的刺激源源不絕地傳進腦內,小悠那著迷於成熟韻味而又脆弱的陰莖很快就進入倒數狀態,只要放縱手腕擺動下去,馬上就能抵達高潮。

  但是,他的手卻逐漸放慢,最終停了下來。完全充血的包莖肉棒直挺挺地發著熱,乾熱的包皮口隱約升起了尿騷味,小悠的腦袋在一股快要讓他當機的高熱中迅速思考著。

  ──難得有這機會,為什麼不靠近一點呢?

  極其短暫的數秒內,小悠腦海就被這麼一句話填滿到瀕臨短路。這還是頭一遭,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對同一句話產生共鳴,甚至於靈魂都為此發出吶喊──身心澎湃的小悠知道自己非做不可。

  他配合規律而粗俗的打呼聲進行呼吸。

  一次、兩次、三次。

  然後前進。

  左膝輕輕地放在床上,呼吸兩次,接著深壓,呼吸兩次,放上右膝,最後再呼吸兩次。確認打呼聲並未被這些動作打散,他便小心翼翼地朝前方伏下;叔父粗獷的大腿像螃蟹腳似地彎起,正好有塊腹地供他前進。

  味道濃郁了一倍,但隨著呼吸起伏的隆起物仍有點距離。他維持伏姿做了兩次深呼吸,再兩次深呼吸,緊張與期待感卻持續攀升,完全無法冷靜。於是在一趟深呼吸後,他毅然動起壓於床上的雙肘,各向前推進一步。空氣中的腥味倏然加重,濃烈到超乎沾精內褲的強度,而那隆起物──這距離已看得出陰莖和睪丸的形狀──沾了精液的成熟陽具就在離他僅僅十五公分之處。

  「呼嗚……!」

  小悠那從褲管探頭出來的包莖肉棒頂著床舖,用力地顫了幾下,激昂之情從熱燙的陰莖迅速傳播至身體每處角落,使他渾身發熱、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。這根包莖肉棒正處於敏感至極的絕佳狀態,稍加套弄就會高潮,因此小悠必須很專注地壓下衝動,利用所剩不多的理性推動左肘、向著精腥味的深處挪近最後一步。

  「叔、叔父的肉棒……精液……嘶、嘶嘶、嘶……哈嗚!」

  壓緊左臂、向前伸長了脖子的小悠,鼻孔距離垂軟在睪丸上的沾精陽具只剩不到五公分,他幾乎能感受到陽具的熱度,混雜了輕微尿騷味、中等體味、濃密精液味的腥息撲鼻而至,讓吸入這股氣味的小悠眼皮半垂、目光恍惚著逸出了呻吟。他為了在靠近叔父跨下的同時撫摸包莖肉棒,屁股不得不高高翹起,以便隨時可以手淫。

  腹部貼床、臀部上揚、脖子伸長了的身體在黑夜中勾勒出美麗的弦月,柔和的曲線描繪著男孩光滑無瑕的凝脂之膚。此時此刻,小悠以一種介於男孩和女孩之間的氛圍貼近叔父的陽具。掌心傳來的陰莖形狀提醒他是個男孩,陶醉於陽具魅力下、甘願受其支配的小女人心情卻模糊了這個事實。或許,男女之分在這個美妙的時刻並沒有意義。

  小悠張開了柔軟的嘴唇,濕潤的舌頭剛來到唇間,雙唇就觸及溫暖而乾黏的陽具──位於裸露在外的龜頭下方、表面沾了精液而沙沙黏黏的包皮傳來一陣腥澀的滋味。雙唇沿著包皮稍微敞開後閉合,重複兩次,舌尖也跟著輕輕舔弄起來,奏出一連串帶有濃密腥息的滋滋聲響。

  打呼聲並未因此中斷,被小悠含蓄舔弄的陽具倒是開始挺起。缺乏經驗的腦袋瓜順利誤解了,他以為這是正常現象,只要聽到打呼聲繼續傳來,他就以為叔父還在熟睡。

  「嗯、嗯嚕、嗯嚕……嘶、嘶啾、嘶嚕、嘶咕嚕……」

  隨著陽具一顫一顫地脹大,濕暖的雙唇越舔越往下,滑至熱脹的龜頭前,習慣了腥味的舌頭在大膽起來的腦袋慫恿下做出更直接的連續舔弄。

  「嗯嚕、嗯呵……嗯嚕嚕、嘶嚕嚕嚕!嘶、嘶噗嚕嚕嚕!」

  忽然間,享受著舌尖快速彈弄的陽具使勁地顫挺起來,啪地一聲撞向小悠的腮幫子。他打量著那大了將近一倍的強壯陽具,視線移往興奮顫抖著的龜頭之時,匯聚於舌頭後方的口水咕嚕一聲吞下。沾染腥味的甜美雙唇大大地張開,濕滑的舌頭垂在下唇上,小悠正面含吸那顆蠢蠢欲動的龜頭,並在驚覺龜頭比想像中來得大之後,進一步將之整顆含入嘴中。

  「嗯咕嗚……!呼……呼咕……!」

  好久沒含住這麼大的東西了──況且這還是頭一次含食物以外的大傢伙呢!

  口含男人龜頭的事實令小悠興奮得亂七八糟,透過鼻腔直衝腦際的腥臭味更是助長了失控的亢奮,小悠再也管不著是否會驚醒叔父了,吸吮龜頭的同時奮力地動起右手。

  「嗯咕!滋咕!滋咕!滋嚕……嗯!嗯呼!呼……」

  吸沒幾口,脹到極限的包莖肉棒就在劇烈套弄中高潮了。含住龜頭的小悠渾身酥麻地扭動著,這是他有生以來最舒爽的一次自慰。

  但……正因為這次最舒服,高潮過後的矛盾後勁也是最強烈的。

  「咕……咕噗呼!咳、咳呵!」

  曾幾何時,打呼聲停止了。小悠深怕叔父已被他弄醒,又因為高潮而厭惡所有與自慰相關的一切,於是急忙退下床去,動作粗魯地推開房門後闔上,啪答啪答地跑下樓。

  如同數分鐘前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與充盈感,小悠的罪惡感和不安感正在無限膨脹,使他備感煎熬地瑟縮於被窩中,在恐懼著黑夜中所有聲響的受驚狀態下掙扎入睡。

  這晚來得快,結束也快,但是小悠跟叔父的關係卻向著未知的方向邁進了一大步。

  他害怕著即將要到來的改變。

  殊不知一切都是叔父的安排。

  §

  第四週是小悠投宿以來最沉悶的一週,他像個犯下滔天大罪的幼童,為了一件說實話並沒有嚴重到天崩地裂的事情而痛苦。他仍然會在性致高昂時回味叔父的觸感與味道,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對叔父有所虧欠。但是聰明的他也不認為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錯,儘管記憶有點模糊,不過他相信那一晚叔父有被他弄醒──假設這點成立,那麼他就得怪罪叔父了。畢竟發生過這種事,卻還對身陷痛苦的姪子不聞不問,這種大人未免太差勁。

  整整一個禮拜,小悠就像這樣糾結在情感迷宮裡,焦急而又沮喪地尋覓著出口。他從未如此情緒化,一下子憎惡叔父,一下子對叔父懷有渴望,自慰次數倒是不減反增。手淫前他感受到帶有某種歸屬感的歡快,了事後則恨透身邊的一切。

  情緒化現象也發生在叔父身上。

  這個男人雖已踏出第一步,每個盼不到小悠上樓的夜晚卻都使他自責與苦惱。雖說每次煩惱過後的結論都是繼續做下去,但這次數未免太多了。整整一個禮拜,他每晚都謹慎計算著小悠上樓的時間,趕在這之前先行手淫完畢,為那孩子備妥一個充滿誘惑的空間,然後在二、三十分鐘後失望告終。

  就算每晚都為了拋餌手淫,他的性慾卻是逐日旺盛,不管是下田、採買、進廚房,只要腦海一掠過小悠的身影,那件穿了快十年的藍色短褲都會精神飽滿地搭起帳篷。但是這日夜累積的慾火卻盼不著出口,不斷堆疊到就快擊潰他的理智了。

  看似風平浪靜的一週過去,無論小悠還是叔父,翻騰的情緒都已瀕臨極限。

  週一深夜,小悠上了三樓,沒有前往陽台,而是直接推開叔父的房門。

  今天晚飯過後,他的腦袋就被午後那短暫又美妙的自慰時光填滿,一直糾纏到他洗完澡、換上睡衣,仍使他的包莖肉棒時不時地彈起。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色情影片──光碟片就收在叔父房間的抽屜裡──利用叔父出外採買時,他偷偷把光碟片帶往一樓車庫,將鐵捲門半放下來、調整好電視角度,就坐在叔父常坐的那張木頭搖椅上,看起色情影片。

  男女之間帶有情趣的接吻和觸摸對於小悠來說仍然陌生,不過他不禁想像了一遍──對象自然是這棟屋子裡相處一個月的叔姪倆。是有點噁心,也有點奇怪,但是配合著電視畫面來想像的話,總覺得是可以接受的。當畫面來到口交前戲時,小悠立刻提起精神,手摸向了蠢蠢欲動的包莖肉棒。看沒幾分鐘,小悠就舒服地癱軟在椅子上,直到搖椅的氣味令他感到不快以前,腦內都是自己幫叔父口交的遐想。

  房門一開,黑暗中的腥息頓時撲向小悠臉龐。盤踞在腦袋角落的最後一絲情緒化被這股氣味所吹散,陰莖充血、睪丸脹起、面湧紅潮的小悠嚥下溫熱的口水,比照上回的上床動作,一氣呵成伏到叔父敞開的大腿內側。

  心跳聲噗通噗通地撼動發熱的肉體,挺直的包莖肉棒給掌心暖和地握緊,小悠興奮不已地將口鼻湊到散發出濃烈精腥味的成熟陽具前。這時,某個又大又暖的東西忽然蓋到他的頭上。

  小悠愣了愣,腦袋慢上幾秒才意識到叔父已經清醒且正在撫摸自己的頭,恐懼感迅速攀上心頭。他正欲不顧一切地逃跑,叔父的大手掌卻輕輕一壓──將他慌張失措的小臉蛋壓往熱騰騰的半硬陽具上。

  迅速升起的性慾一口氣把即將佔據內心的恐懼踢飛出去。透過這個簡單的暗示,他理解到自己和叔父在慾望上是交錯的;而貼著臉頰緩緩脹大的陽具,則將他對負面情緒的感受力模糊化。

  小悠的眼皮在一陣放鬆的歡快中舒服地半垂下來,現在他只想做他曾做過一次、但是非常能夠讓自己感到愉快的舉動。

  他順從來自叔父的壓力,拋開了一切,張開乾熱的雙唇,仰首舔起那根已經完全勃起、極為壯觀的成熟陽具。舌尖在飽滿的龜頭下緣舔起柔軟的繫帶,黏附在上頭的精液被他一一吃進嘴裡,取而代之的是味道逐漸變得濃厚的唾液。小悠宛如小狗般不斷地舔弄,直到叔父將陽具壓下來、正對著他的嘴巴,受到鼓舞的淫濕小嘴張口一含,整顆龜頭咕滋一聲全進了小悠嘴裡。

  「嗯咕……滋咕、啾咕、啾、啾滋、啾噗、啾咕!」

  儘管曾經在色情片中看過實際的口交動作,此時小悠卻一點都想不起來,僅憑本能對口中的龜頭做出吸吮和咀弄。他很小心不讓牙齒碰到這顆碩大的龜頭,仍不慎擦咬到幾次,所幸叔父頂多就是手掌輕震,並未讓他產生怯意。

  正當小悠準備開始配合吸吮動作來手淫,叔父坐了起來,本來平放的陽具變成上揚之姿,小悠跟著垂下頭。叔父右手繼續撫摸他的頭,像是非常滿意他的口活,左手則是來到他的背上輕輕摸了摸,然後滑向正要開始自慰的包莖肉棒前。

  「啾嚕、啾嚕、啾……」

  小悠遲疑一會,終於還是鬆開了手,好讓等候在旁的叔父觸摸他的小陰莖。

  「嗯嗚……!」

  這根包莖肉棒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觸摸,對象甚至是他日夜淫想的叔父。小悠無法不為之欣喜,稚嫩的肉體按捺不住奔騰的情慾,當場舒服地扭了起來。

  他極度渴望著叔父能替他手淫,就在他幫叔父口交的當下,讓叔父親自幫他弄至高潮──那一定會非常、非常地舒服!

  可是,叔父並沒有順勢幫他手淫。

  即使含住龜頭的小悠仰起頭來,對叔父投以楚楚可憐的目光,這個男人都沒有繼續做下去。

  因為他知道,這孩子的自慰往往沒用上多久便會結束。如果就這麼讓小悠高潮,接下來這孩子肯定會像隻受驚的小貓般逃跑。

  所以,他放開了小悠那根小巧可愛的肉棒,在小悠為這突如其來的轉折沮喪之際,向他提出了一個更棒的點子。

  「來,趴到叔父身上……頭下腳上。」

  聰明的小悠果然很快就理解這句話的意思,並為兩人在性方面的索求相契合感到開心,濕滑的小嘴巴啵地一聲吐出了龜頭。一陣窸窣後,脫去短褲和內褲的兩人就以小悠在上、叔父在下的體位,含住彼此的性器。

  此時叔父兩手一抱,將小悠還不太敢完全垂放的身子抱緊下來,這股強大的束縛力道讓小悠是又驚又喜。叔父不管是臂力還是肉棒都相當強大,雖然長相不怎麼突出,這些優點仍使他充滿雄性的性魅力。能夠同時嚐到這兩股力量,令心兒直發癢、小肉棒彈呀彈的小悠極度亢奮。

  以往都是小悠在尋求成熟陽具的滋味,沒想到兩人互含的效果遠比自己弄還要刺激許多。叔父那張唇寬舌厚的大嘴巴十分舒服,僅僅是溫吞地含吮,被大量口水弄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包莖肉棒就快受不了。小悠忽然不想這麼快高潮,他還想繼續浸淫在現在這股快活中,另一方面又渴望能嚐到被人吹舔至洩的感覺。最終他沒有出聲制止叔父,而是滿懷期待地含住嘴裡的龜頭;舌尖胡亂地舔舐口中陽物之時,給叔父吸舔著的包莖肉棒如願洩了。

  「嗚咕……!」

  貪圖片刻歡愉的身體開始出現破綻,慾望的裂痕在短短數秒內迅速延展開來。小悠前一刻還迷戀著叔父的陽具、期待能被那張大嘴更加粗魯用力地吹含,如今慾火彷若退潮般快速退出他的身體,情緒化的自我重新掌控局面。

  「呼呵……!不……不要了!」

  小悠吐出暖呼呼的龜頭,唇際還與馬眼牽著一條逐漸垂落的銀絲,現在他已沒了感受這一切的情趣。舒服過後的包莖肉棒不再有所渴求,任性地回絕叔父那才要開始燃燒的慾火。但是不管他如何排斥,叔父的嘴都沒有停下,肥軟的舌頭依然變化多端地舔弄著半縮著的小肉棒。

  「不要……不要啦!」

  眼見叔父並未停下動作,小悠只好扭著身體、提高音量。他無法從扣鎖住腰部的粗大雙臂下掙脫,富有彈性的飽滿屁股又挪又蹭的,就是沒能把給男人含吸住的肉棒抽離出來。小悠慌了,日常的理性與非日常的情趣在腦內混戰,他知道憑他自己是沒辦法撐過去的。唯有冷若冰霜的身體重新充滿慾火,才有可能再次對叔父的纏綿做出回應。

  「小悠,幫叔父舔……像剛才那樣舔。」

  「我不要……我不想做了啦!」

  「不行。怎麼可以自己到了就不管叔父?我幫你,你也要幫我才對啊……」

  「我就不想了嘛!」

  小悠沒輒,叔父也沒輒,但是他們都知道或隱約察覺到,只要這次一放開,或許就不會有下次了。於是叔父鐵下心扣緊小悠,舌頭滋滋地舔起緊致的小睪丸,放任完全硬挺的陽具在小悠面前奮力抖動。小悠雖然還是很抗拒私處在這種狀態下繼續被舔弄,現在也由不得他選擇,只能跟叔父的陽具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,像條死魚般任憑叔父索求自己。

  五分鐘過去,情況沒什麼變動,仍舊是叔父單方面動作。又一個五分鐘過去,小悠的肉體出乎預料地冒出了慾望的嫩芽,這讓小腦袋瓜裡的戰況終於開始傾斜。當新芽進入飛快的成長期,火熱的情趣跟著在身體每個角落開枝散葉,給叔父默默取悅了十多分鐘的包莖肉棒和睪丸再度脹起,小悠那注視著成熟陽具的雙眼隨之浮現甜美的愛心。

  「哈……哈啊!」

  熾熱的喘息很快就被啾咕啾咕的吸吮聲取代。小悠再次把眼前那顆肥大的龜頭含入嘴中,柔嫩的雙頰隨著口內吮弄不斷起伏著,而他的包莖肉棒也在叔父唇前一顫一顫地盼求著快樂。

  叔父如他所願的含住了精神飽滿的包莖肉棒,並未繼續施加刺激,以免這個小傢伙又要早早地洩去、鬧起性子了。小悠再怎麼用力抖動以示渴望,都無法動搖叔父那又暖又舒服的嘴巴。他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小嘴,希望能透過取悅叔父來換取回饋。

  一會兒後,叔父那方總算傳出咕滋滋的吸舔聲,強烈酥麻注入渴望已久的包莖肉棒,使左頰給龜頭撐鼓起來的小悠陷入恍惚──沒幾秒,又給肛門的濕滑搓揉感驚醒。

  「嗯咕!滋、滋咕、滋嚕、滋嚕、滋咕……」

  儘管不解,小悠仍繼續動作。他已經明白無謂的掙扎是沒用的,更何況現在還處於興奮狀態。

  在他的認知中,肛門應該只是個很髒的地方,沒想到被叔父觸摸時卻很有感覺……這既使他心情複雜,又令他特別亢奮。因為在偷看色情片的時候,小悠就做過太多下流的想像,自然也包含自己像個女人般遭到叔父侵犯──理所當然,沒有陰道的他就只能為幻想中的叔父獻上他的肛門。

  其實直到肛門被叔父摸索以前,小悠都還不確定肛交是否真的存在,他只隱隱約約從同學們的粗俗閒聊中記住這個詞語,從未去理解這方面的事情。現在他有了非常美妙的直覺,那就是自己或許真能像個女人一樣,被叔父這般強壯又性感的男人渴望著。

  當叔父那裹滿口水的手指咕滋一聲鑽入他的小屁眼內,幻想與現實的界線迅速模糊後腐朽。小悠既害怕又充滿期待,濕滑的肛門逐漸吞入那根粗壯的中指。

  「咕……咕嗚!咕呼……」

  指尖撐開括約肌的瞬間,小悠緊張地縮了一下,包莖肉棒奮力砸向柔軟多汁的口腔。輕微的擁塞感使他忍不住頻頻做出提肛動作,插入叔父口中的肉棒隨之舒爽地舞動。

  手指開始緩慢地抽插,肛門隨著磨擦產生輕微的酥麻感,括約肌一帶則依然緊繃。小悠的提肛堅持不了多久,最終只能順應手指前後蹭弄的動作,初嚐快感的後庭漸漸放鬆下來。

  咕滋、咕滋、咕啾、咕滋。

  小悠聽見了彷彿男女之間性器磨擦的淫濕聲,那是屁眼正被叔父指姦所發出的聲響。給雙重口交及指姦弄得暈頭轉向的小腦袋瓜不禁開始想像,自己正是叔父的女人,是能為這強壯的男性獻出洩慾之穴的女人──

  「嗚咕、咕……噗呼!呼……呼呵……呵呃……!」

  肛門的指姦變得順利後,叔父動作開始加快。咕啾作響的小屁眼、舒服到了極點的包莖肉棒,在在使小悠遍體酥麻到情不自禁地喊出呻吟,沾了汗水與淫液的臉頰不停蹭著叔父的陽具。就在肉棒與肛門的快感兩面夾攻下,小悠再度洩了,比剛才加倍舒服、比以往每一場自慰都來得爽快。

  這時叔父另一隻手鬆開了小悠那被汗水弄得濕暖的腰,一手繼續插著隨高潮而縮緊的小屁眼,一手握起被拙劣的口技吹到瀕臨爆發的陽具,在小悠神經質地反抗他以前,先一步朝那張尚在呻吟的小臉蛋噴出熱暖的精液。

  給新鮮精液沾得滿臉都是的小悠,不意外地又鬧起了彆扭。這回叔父不再束縛住他,任憑口中的小肉棒著急地抽離出去,小悠整個人是又驚又懼地下了床。他轉頭看了眼黑暗中滿足喘息的叔父,而後狼狽地逃跑。

  關門,上鎖,躲進被窩裡──渾身發熱的小悠閉緊雙眼,亂糟糟地等待陷入恐慌的身體漸漸恢復。

  如此一來,他才能仔細回味剛才那宛如妄想、卻又成真的美妙際遇。

  §

  接下來的兩個禮拜,小悠就像個任性的小妖精,平時對不敢得寸進尺的叔父神經兮兮,每逢發情──幾乎是每天都來一次──就會摸黑進到叔父房間,依循著空氣中那股與自己的性慾不謀而合的腥味,來到挺起陽具的叔父身上。

  他十分享受雙重口交的滋味,屁股倒是每次都得重新適應、但還算得上舒服。況且讓叔父進入自己體內,能夠帶給他一種小女人的充盈感,使他覺得自己正為這個男人奉獻、和這個男人透過插入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。畢竟叔父是如此陽剛的男人,相較之下,他無論是外貌、體型還是性器,在這充滿男人味的肉體面前都顯得有股陰柔味。身心皆傾向迎合這個男人的小悠,無意間已化為一個女人了。

  前一週他還只敢趁夜享樂,後一週他已大膽──或該說是慾火難耐──到了不再那麼神經質的地步。當然他還是會在平時避開叔父的目光,或是在高潮後急著想逃跑,不過他主動貼上叔父一事已不僅限於睡前。連叔父中午回來開飯、午後待在家裡看電視時,都可能不經意地點燃小悠的慾火,使這隻任性小妖精變身為性感小尤物。

  第一次和叔父在明亮處求歡,是第七週第二天的午後。當時叔父就坐在車庫那張老舊到嘎吱作響的搖椅上,開著沒在看的電視打盹兒。小悠基於每一次完事後的憎惡感所帶來的反饋,懷著贖罪的態度主動幫忙洗碗。但其實他也沒別的事好做,畢竟買來的書都看到爛了,功課也早早就複習完。他把廚房洗碗槽打理得乾乾淨淨,非但沒有這個年齡的孩子應有的倦意,反而從中誕生了厚實的滿足感。

  ──我是這個男人的女人啦。

  他沒忘記這只是性慾使然的餘裕,但又何妨呢?就算只有短暫的十幾分鐘甚或幾分鐘,只要他能滿足這個男人就足夠了。透過服侍,他也能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得相應的快感,進而得到解脫。以性慾為始、從快感而終,浪漫的結構讓小悠的內心雀躍不已,彷彿氣泡飲料般啵啵啵地冒著充滿幹勁的氣泡。

  小悠來到仰首打呼的叔父身後,以柔和的力道按揉起這個男人寬大、結實、帶有汗味的肩膀,將他按醒了,便溜到那雙黝黑多毛的雙腿間,笑笑地蹲下身來,像隻等待獎勵的狗兒以眼神催促著叔父。

  叔父明白這孩子在想什麼,他們倆唯一有交集的也就是彼此的性慾,這點可以從小悠那給短褲束緊而隆起的睪丸、從他這叔父對著隆起處的目光看得出來。於是他按捺住內心的激情,將褲子退至膝蓋以下,悶了一上午的紅色三角褲在姪兒的熱情視線中緩緩搭起。

  意識到叔父要他親自把陽具從內褲中翻出來,小悠可愛的雙頰漾起了又羞又甜的紅暈,慢慢靠向逐漸脹挺的內褲。氣味濃厚,但還未達最令人滿意的濃度,小悠親手把紅內褲往下拉了些,濃密陰毛先行露出,碩大的陽具跟著就彈了出來,精神飽滿地豎挺在小悠面前。

  黝黑的龜頭、黃白的莖身,稱不上亮眼,但十分壯觀。小悠總覺得這東西看起來像個特大號香菇,忍不住嘻嘻笑了出來。之後他按照那套很有自信、對叔父來說卻相當笨拙的技巧,吹起這根讓他在許多個夜晚如痴如醉的陽具。叔父的陽具也非常爭氣地把採取攻勢的小悠反過來逗得渾身發燙。

  「滋咕、滋、滋嚕、啾嚕、啾咕……」

  他好想就這麼摸起自己的小肉棒,但是不行──如果高潮,魔法就會消失。所以他在整整十分鐘的口活中,雙手一直都放在叔父大腿上。

  吹到嘴巴痠了,渴求更多身體接觸的小悠就大膽地脫去下著,挺著他的包莖肉棒爬到叔父身上。搖椅晃得厲害,他一手扶著叔父肩膀,一手遮住自己眼睛,沾了些龜頭淫水的雙唇輕輕敞開,粉紅色的柔軟舌頭在唇間舔呀舔。

  叔父吞了口口水,將這迷人的小傢伙抱進懷中,對著那張不斷誘惑他的櫻桃小嘴吻下去。蠢蠢欲動著的包莖肉棒霎時彈起,塗滿口水的成熟陽具亦來勢洶洶地頂住小悠的會陰,兩條舌頭在小悠嘴內恣意舔弄彼此。

  小悠享受著以初吻來說太過鹹濕的唇舌交纏,心頭那股激昂的情感正在逐漸成形。

  只差一步,只差一步就可以真正成為叔父的女人。

  他想著,舔著,蹭著,吟著。

  然後──

  「……我。」

  嘴裡滿是成熟男人的口水,小小的唇對著眼前的男人輕奏。

  「……幹我。」

  至此,無論小悠還是叔父都再也無法阻止爆發的慾火。

  光著屁股的小悠給叔父一把抱起,像個公主般仰望這男人急欲宣洩的臉龐,有點猙獰,但韻味十足。一路上那根光滑柔嫩的包莖肉棒頻頻顫動,到了三樓房間內,粉紅色的包皮口竟冒出了黃白色的果凍狀玩意──小悠自己也很驚訝尿道傳出的排放感,暖暖熱熱地非常舒服。他的身體終於開始朝成熟邁進一大步了。

  「啊……!」

  一趴到叔父床上,小悠的肛門就給叔父的口水塗得濕滑,沾滿唾液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他那已逐漸習慣指姦的屁眼。叔父邊用手指插他的小屁股,邊低下頭去舔包莖肉棒前頭的果凍狀精液,接著並非直接吸吮快要高潮的陰莖,而是先舔弄睪丸。

  小悠被弄得舒舒服服卻沒有高潮,這使他有了充足的餘裕去享受和呻吟。他慶幸叔父沒一下子就讓他洩去,否則好不容易培養至今的氣氛都要破壞了。現在他寧可聽著肛門發出的濕潤抽插聲、感受著搔不到癢處的舔舐,直到兩人更進一步結合。

  指姦持續了十分鐘,小悠興奮到包莖肉棒再度吐出一點點果凍狀精液,單方面取悅他的叔父也實在是忍不住了。當沾了些污物的手指從小屁眼抽出,強壯的陽具馬上就頂往那枚小小的開口。叔父擠了團口水到熱燙的陽具上,塗滿整顆龜頭與前半段莖身,接著抓緊小悠的屁股,頂著肛門的濕熱龜頭一口氣撞了進去。

  「嗚啊……!」

  肛門連同括約肌給壯碩的陽具接連撐開,猛然爆發的痛楚與灼燒感令小悠忍不住哀叫出聲。野火燃燒著整個肛門,被龐然大物撕開的傷口滲出了鮮血,滴落在青筋隆起的陽具上。屬於小悠的破瓜之痛正在他的腦袋裡蔓延肆虐,二度結出果凍狀精液的包莖肉棒瑟縮了,他卻不能一如往常般夾著尾巴逃跑──屁股都被打開、固定住了,又怎麼能逃跑呢?

  「啊……啊啊……!」

  叔父無視於小悠的哀鳴,挺直了陽具繼續深入。灼熱與疼痛被遺留在肛門口,痠痛停駐於括約肌,從這以後的體內磨擦則讓小悠感受到綿長的充盈感。若非叔父的肉棒繼續深插到底,他還不曉得自己的後庭竟然能容納這麼大的傢伙呢!

  這時包莖肉棒已經縮到最原始的狀態,但小悠仍保有激情,與叔父的結合使他既痛又滿足,他想為了這個男人──自己的男人──忍耐下去。

  「啊……!啊嗚……!嗚……!嗚……!」

  那根從妄想穿越黑暗到現實、再從現實穿越悶熱的午後來到體內的肉棒,宛如一枚巨大的錘子,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小悠的屁眼。那東西在他體內肆無忌憚地揮舞,砸毀了倫理、敲碎了理智,蠻橫地將它帶來的熾熱與疼痛升華成奇妙的痛悅,把小悠緊密地束縛在激昂的感官刺激中。一如那晚初次的雙重口交,此刻小悠再度感覺到自己被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鎖在床上,囚禁在狹窄到翻不了身的快感空間中。只不過,這次除了遍體酥麻的快樂外,還多了肛交帶來的痛苦。

  「好……好痛……!叔父……!叔父……!」

  小悠的聲音聽似痛苦,扭曲的表情卻是難掩興奮。順應奔騰的情緒喊出來的話語雖是實際感受,但他其實並不希望叔父為了迎合他做出改變。他想要這個男人盡情發洩,用他的身體徹底宣洩過剩的慾火,而非僅止於口交、僅止於自己單方面挑起與中斷的小遊戲。

  直到魔法消失前,他都會努力忍耐疼痛,好讓宏偉的陽具獲得充分的滿足──如此想著的小悠,儘管包莖肉棒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態,眼裡卻浮現出大大的愛心。

  「小悠!我、我要射啦!」

  叔父開始衝刺時,這對小屁股已被操到熱液迸流,小悠都不曉得第幾次忍不住升起雙眼了。被陽具接連搗弄十幾分鐘的肛門括約肌力氣盡失,失禁的羞恥與抽插的快感結合在一起,讓後庭對叔父的最後衝刺感受特別強烈。就在這股激昂與脫力的衝突中,前列腺受到激烈磨擦的小悠迎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,叔父則往他體內注入大量的濃熱精液。

  沾滿精水、腸液與污汁的肉棒咕啾一聲抽離出去,叔父那滿是熱汗的身體貼到了小悠背上,用上全身去感受這個小東西的滋味。屁眼吐著精液、雙眼恍惚的小悠也沒力氣去反抗了。意外的是,這回他並未在完事後感到厭惡,而是靜靜地給叔父抱著、蹭著,最後癱軟在床上,邊給叔父套弄濕淋淋的包莖肉棒,邊親吻那根意猶未盡的黝黑陽具。

  精液滴落在小悠的鼻尖,而後緩緩流下。

  §

  你可以想像一個男孩子在不斷探索著性、到了終於如願與心儀的類型結合後,會陷入多麼失控的局面;特別是在窮極無聊的鄉下,只有曾經結合過的兩人短暫地相依,所謂乾柴烈火莫過於如此。然而事實上,小悠開苞後就不再投懷送抱,他也在隔週回家了。叔姪倆從此沒有更多的餘波盪漾。

  當小悠再次踏足記憶中的車庫、坐到不再搖晃的搖椅上,已經是六年後的事情。他接上華麗的大波浪髮,畫了眼線撲了粉,穿起無袖連身裙,兩條瘦瘦白白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時接種留下的疤痕。繫著小緞帶的白色胸口微微地隆起,從寬鬆的肩口朝內望去,可以看見小小的乳房上挺著小小的粉紅色乳頭。他的雙腳套在非常樸素的女鞋裡,也許過一陣子就會改穿喀喀作響的高跟鞋或是厚底靴。而白裙下的蕾絲內褲裡,光滑白嫩的包莖肉棒依舊瑟縮在已然成熟的睪丸上,現在它很難達到完全充血,其實也沒那個必要了。

  小悠曾有過一段像女孩的時光,如今他正學著做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