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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「桑莫侵攻戰」#(2 / 2)


  「呼呵……」

  午後陽光透過玻璃窗打在油光耀眼的肉體上,讓司祭的肉感身材處處透出誘人的光澤。她對看入迷的我舔著舌,抬起油潤的雙臂,十指交扣枕於腦後,露出與黑乳頭十分相襯的深紫色腋毛。油水與汗水弄濕了茂密的腋窩,糾結成團的毛髮流下一滴濃醇的熱汗。

  看著這副散發出濃厚體香的美麗肉體,我知道,神官的安慰結束了──姬雅這個女人的肉慾才要開始。

  波洛諾娃司祭轉過去伏到我身上,她那給法冠抵住的玉頸線條剛消失在我眼前,肉棒旋即被熾熱的嘴巴吸含住。

  「啾、啾、啾嚕、啾噗……」

  在我酥麻一顫的同時,目光來到她毫不掩飾的腿內美景。她的屁股果然很大,和那對垂壓在我肚子上的巨乳一樣,是一手無法掌握的肥美,兩手併用著恣意揉弄實在是非常享受。至於雙臀之間的肛門,則有相當深厚的灰黑色皺折,屁眼並非緊閉著,而是張開小小的洞口,隨著呼吸一放一縮。即使是童貞的我也曉得這是個身經百戰的屁眼,如同下面的淫肉。

  「啾嚕、啾噗、啾噗……嘶嚕!嘶嚕噗!」

  當我的手指從豐滿的肥臀滑落至猶如鮑魚般敞開著、色澤外濃內淡的蜜壺前,口交力道增強了不少。肉棒那股恰到好處的刺激鼓舞了我,本來只敢在黑黑的陰唇上滑走的我,一鼓作氣將手指插入濕熱的粉紅蜜肉中。滋啾一聲,司祭跟著顫了下;再抽,再顫,再抽,再顫……食髓知味的我就這麼指姦起多汁的蜜穴,含住肉棒的她也跟著嗯嗯哼哼地蠕動身體。

  這塊淫肉已相當鬆弛,手指插入後還可以往左右上下挖弄,我有點好奇它究竟能塞多少根,於是便改以食指與中指併齊插入。

  「嗯咕……!咕……咕齁!」

  兩指在穴中展開也很輕鬆,那麼再加一根無名指呢?

  「齁呼……!呼……!」

  小指跟著擠進去也不是問題──

  「呼……呼咕!」

  ──最後索性,連大姆指……不,是整個拳頭都塞進司祭的肉穴中了。

  「嗯齁哦哦……!」

  含住肉棒的嘴唇鬆開了,舌頭與唇瓣輕輕貼住肉棒,獸性的淫吼從那對流出口水的唇間迸喊出來。好厲害啊……這就是所謂的拳交吧。

  本來沒什麼束縛感的淫肉,在我整個拳頭塞進去後終於感覺到了肉穴的壓力,每當我往深處擠弄或是朝外拉出時,司祭就渾身顫抖著發出綿長的淫鳴,口交動作也停了下來。她的肉穴收縮得非常厲害,肛門縮放的力道隨之增強,時而往內緊縮,時而朝外噴推,幾經推拉,灰黑色肛門之中竟然能看出肉色的內裏!

  這女人的身體簡直超乎想像,希瑪根本就不能比啊!

  「嘶嚕!嘶嚕!嗯、嗯嚕!嘶啾、啾、啾噗嚕嚕嚕!」

  嗚哇,總攻擊開始了……!既然如此,我這邊也不會放水喔!

  儘管前面動個幾下就開始發痠,我仍然握緊右拳、憑著感覺動起手臂,試圖跟上口交速度。其實完全跟不上,不過大概是因為磨擦得很激烈,司祭的吸舔也越發熱情,她還空出一隻手往下摸,在我面前揉起那顆斗大的陰蒂。一股衝動湧現,我拉開司祭自慰的那隻手,右手拳姦她,左手依樣畫葫蘆地搓起陰蒂。

  「嗯咕……咕呼!呼齁……!齁、齁哦哦……!」

  不成字句的淫鳴伴隨著劇烈顫抖而出,我猜她就要高潮了!可惜我已經撐不住……就在即將被吹出第二發精液時,我一手揪緊了那顆柔軟的陰蒂,塞到肉穴最深處的另一手奮力拔出!

  「努……努齁哦哦哦──!」

  波洛諾娃司祭鬆開了嘴,仰首迸出響亮的淫吼,同時我的鼻頭也傳出潑剌一聲──頂住她下唇的龜頭朝那張舒服到叫喊出聲的妖豔臉蛋噴發,而她那吐出拳頭的濕熱淫肉也對著我的臉洩出了熱尿。

  能夠讓一個經驗遠勝於我的女人爽成這樣,老實說超過癮的……但這也太誇張了吧!不是爽到失禁一咪咪然後馬上打住,是就這樣趴在我身上尿個過癮痾痾痾痾!

  ……不過,一邊淋著司祭的熱尿、一邊在射後迅速硬挺的我,好像也很誇張就是了。

  兩個小時後我才知道,原來她澆在身上的是種媚藥,可以讓男人比平常更持久,射後也能非常快速地再次勃起。所以並不是我覺醒什麼不得了的性癖,只是單純被下藥誘姦。而且還被連搾五發,彈藥庫一掃而空……

  當藥效退去,大小桐真都軟趴趴地再也硬不起來,一個垂在濕黏的卵蛋上,一個癱軟在司祭大人神聖的大腿上。

  辦完事,該談正事了。

  「今天凌晨,多瑙領的戰鬥結束,波洛諾娃軍全滅。回來的,只有一個被砍斷雙掌、挖去一顆眼珠的年輕女兵。桑莫軍把將軍的首級掛在那孩子身上,派她回來傳信。」

  殘留淡薄芬芳的指尖在我的腰部滑動,讓這則訊息充滿詭譎的實感。我把她隨意擱置在頭髮上的手拉到眼前,藉此阻擋住視線,狼狽地延長那已沒了韻味的餘韻。

  「她的名字叫阿琳娜。」

  就算這麼做,該來的還是擋不住。

  「阿琳娜?斯特帕申娜。」

  既是惡耗,也是殺意;更多的……

  「和你同隊的孩子哦。」

  是對自己的渺小與無力悲痛欲絕的自嘲。

  我躺在以緩慢語速織出壞消息的女人腿上,在她抱怨起次任當家推舉之類無關緊要的瑣事時,將自己的心思藏進黑暗深處。

  一層是帶有媚藥香的柔軟黑暗,一層是彷彿黏合起來的眼皮,一層是將黑暗變得更純粹的眼窩內側。躲在三層結構中,腦袋卻沒有受到媚藥支配時那般安定,處處皆充斥呼之欲出的破綻。直到司祭的手移開了,眼皮被她撥開了,吹向眼球的空氣使眼睛眨出熱淚,我終於忍不住在這個女人的呵護中哭了出來。

  把這一切當成遊戲在享受的我。

  將優秀的女性們當成保命符的我。

  擅自認定蕾拉會一直陪伴在側的我。

  誤以為自己是這遊戲唯一的主角的我。

  「司祭大人!國境傳來急報!」

  原來……

  「奧得河要塞淪陷!桑莫軍兵分二路,馬上就要攻打柯切諾夫領……還有我們波洛諾娃領!」

  我什麼都不是啊……

  §

  「這場遊戲的主角是誰?」

  躲藏在黑暗中的聲音問道。

  「是最有勇氣的那個人嗎?」

  那聲音帶有稚氣未脫的純粹,不識其人,雌雄莫辨。

  「是最有責任心的那個人嗎?」

  但是,聆聽者們早已習慣了。

  「是最聰明的那兩個人嗎?」

  黑暗不只遮蔽沉醉於演說的聲音,亦掩蓋私下頻頻動作的聆聽者們。

  「是膽敢和我國為敵的那個人嗎?」

  直到不見星月的夜空開始轉白,破綻終於一處接著一處浮現。

  「都不是。」

  聆聽者們的傑作,是一具具開始飄出屍臭的女體。

  「是『高度』!」

  聲音的傑作,是看似沒受到發育之神眷顧的女體。

  「『高度』和那群笨蛋截然不同的那個人!」

  而伴隨晨曦降臨的那人的傑作,既是惡耗,也是殺意。

  「莎拉拉!回去轉告查理曼!」

  桑莫王國東征軍司令官──身高一三九公分的勇者矮子丕平揮動她短小的手臂,神氣活現地揚起嘴角。

  「『丕平獻土』要開始啦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