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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节(2 / 2)


  黑衣人们陆续死去,而我却分毫未损,当然了,星渊和我一样也未曾受到伤害。

  我们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看着这一幕,大抵他和我一样也被吓傻了。

  慢慢的,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一男一女,这两人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。

  星渊抽出佩剑,挡在我的面前,他眼眸之中全是血雾,身上也是伤痕累累,他冷声问道:“来者何人?”

  那女的有一头耀眼的红发,长相妩媚,美轮美奂。

  男的长得非常清秀,不过面无表情,冷漠的就好像一个无情的杀手。

  那红发女走到我的面前,眼底出现惊喜,然后笑道:“我们是皇上派来保护公主的护法。”

  我有些错愕的问道:“父皇派来的?”

  他们两个人点了点头。

  “那你们刚刚用了什么让这群黑衣人死的这么惨?”

  红发女道:“以后公主殿下可以唤我南耀,而他,叫他泼墨便好,至于刚刚不过只是使了个小小的法术而已,我和泼墨都是住在仙山上的神仙,嗯,是公主的父皇让我们下山,然后拜托我们照顾公主的。”

  “泼墨,南耀?神仙……”

  说真的,及笄之年真是我觉得最恐怖的一年。

  以前哪里知道这些东西,根本都没有听闻过,现在什么鬼怪什么神仙,一齐出现,让我有些,接受不过来。

  星渊从一个黑衣人的身上摸出一块令牌,微微道:“果然是他们。”

  我皱眉问:“你认识?”

  “他们是我哥哥派来的,他知道虞国已经允诺我娶公主,所以才会派杀手过来打算杀了我,这样就不会妨碍他登上皇位了。”

  没想到,虽然龙吟国不是很大,但是皇位之争也这般残忍。

  “既然没杀成,那会不会再卷土重来?”我担忧的问道。

  泼墨却道:“尽管来便是,到时候来一个杀一个,来一对,杀一双。”

  星渊走到泼墨的面前,抱拳道:“这一路还劳烦这位侠士保护了,等到了龙吟国,本殿下再给你赏赐。”

  “这些凡间的东西我又如何会看得上一眼,倘若真的要赏赐的话,不如太子殿下就把她赏赐给我,如何?”泼墨手指了指我,我当即就愣在原地,吞咽了一口口水,道:“你要我?你不过只是父皇派来保护我的,你居然敢打本公主的主意?你这样做就不怕父皇砍你的脑袋么?”

  星渊也皱着眉头,冷哼道:“她是本殿下即将过门的妻子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你的,你们大可以不必保护本殿下和公主,我们自会安全抵达。”

  那个一头赤发的南耀却走到星渊的面前,笑道:“泼墨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,他哪里敢要公主,如今敌对已除,我们大可以上路了。”

  我道:“我们的马车已经毁坏了,现在大概只能靠步行了,靠走的话,大抵需要两天才能到。”

  星渊点点头,“再走差不多一天的样子,前面便会有个集市,到时候再到集市上买一辆马车,到时候行程便会快起来了。”

  “不必这般烦心,来之前我们早就做好了准备,早为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备好了马车,泼墨去把马车给牵过来。”南耀挑眉道。

  ☆、第59章 龙吟冷宫

  这还真是传说中的雪中送炭啊。

  泼墨虽然有些不情愿,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马车给牵了过来。

  我自是不知道这荒郊野岭的,泼墨去哪儿弄的马车,不过既然有了我也不想多话去问个究竟。

  原本星渊说是要来当马夫的,南耀却温柔的拒绝了,说她和泼墨赶马车比较好。

  让星渊好好的在马车里面休息。

  我和星渊坐在马车里面,四目相对,我其实是觉得有些尴尬的,不知道星渊是如何想的。

  我在车内尴尬的要死,而他却直直的盯着我,就好像我脸上有花儿一样。

  我实在被盯着有些不自然了,便问道:“你老盯着我看作甚,莫不是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洗脸?”

  他却笑吟吟的说道:“那倒不是,我只是想说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娶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,感觉挺好的,大抵是因为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情吧。”

  这么一个俊朗的男人说出这么一句话,我的小心肝还真的有些受不了。

  我这个人素日里大大咧咧的,最见不得别人说软气话了,更见不得别人对我说这些温软的话。

  我干咳了一下表示尴尬,道:“你怕是魔障了,我并不觉得我好看,我倘若要是真的好看的话,至于连个提亲的人都没有么,你别打趣我了,那个,你的手还怎么样了?还好么。”

  虽然我不是有意岔开话题的,但是他的手刚刚为了保护我而挨了一刀,无论如何他都是为了保护我,所以我也不能当作没看见。

  他俊俏的脸居然红了起来,低着头,声音微微道:“没事,让你担心了。”

  我瞧着他的手臂上的衣物都被染红了,他还低着头说没事,不过就是怕我担心么,可是这样做我肯定会更加担心啊,我叹了口气跟他并排而坐,张罗着就要看他手臂。

  他却一反常态把手放在身后道:“我一个男儿,说了没事便是没事,你大可不必担心,你不信我么?”

  我瞧着他这般倔强,定然不是没有事情那么简单。

  我强制拉过他的手,大抵他也知道瞒不下去了,便任由我动作,掀开他伤口处。

  眼神所到之处皆是触目惊心的伤口,那伤口狭长又狰狞,还在往外面冒着鲜血。

  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责怪道:“你这人是怎么回事,明明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。”

  我赶紧扯掉了衣裙一角,把布条缠绕在他的伤口处,问:“你哥哥就这般明目张胆的派人来杀你?你的父皇难道不管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