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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节(2 / 2)


  他喝醉了。

  庄民国兄弟俩也?没好到哪里去,孙大芬要抱孩子,庄玉林他们?兄弟两个把大伯给扶回去的,庄民国这边倒是没让陈夏花多忙,跌跌撞撞跑回屋里,往床上一躺。

  陈夏花给他打了水洗了脸洗了脚,把衣服给他脱了。

  庄民国喝的迷迷糊糊的,还没忘了问她:“你说,我还有肚子吗?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陈老板:?

  第136章

  陈夏花打水洗了脸,又?细细擦过了脸。

  她现在年纪上去了,每天光是保养都要花费不少?时间,到底太忙,又?上了年纪,眼角都生出细纹来了,不笑的时候还好,动作一大点就很明显。

  上回遇上之前供销社的齐玉齐大姐,她跟陈夏花说了会话,还给她推了个牌子的雪花膏用,镇上没有,陈夏花在省城买到的。

  齐大姐现在进领导班子去了,据说管的也是这一块,她对庄家的这个厂子也表示了肯定,锦绣厂子工人一百多人,带动了周边多少?人家的生计,他们的苗子地,直接让镇上县里走出了一条蔬菜路子出来。

  光是今年,他们省里销售出去的蔬菜就不比别的大省差。

  齐大姐还说了,等年后,还会给他们这些做个贡献的发奖状呢。

  陈夏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,都要睡着了,才突然想起来庄民国说肚子那话是什么意思。

  她还翻了个身起来,睁着迷迷糊糊的眼,往庄民国肚子上看了眼,倒头睡了下去。

  初一起得早,陈夏花先起来,去给他们煮汤圆吃,庄玉林他们兄弟也起来了,庄民国昨天晚上喝得醉醺醺的,起来得晚。

  庄民国是记得他昨晚有什么了什么话的,又?记不起来了,他还问陈夏花:“我昨晚说什么了?”

  陈夏花说的:“没说什么,就是说了一句真心话。”

  前两年的事情了,陈夏花都记不得了,她当时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,现在要不是庄民国自己翻出来,她早忘了。

  庄民国端汤圆出去,还问:“我说什么了?”

  陈夏花就不说了。

  庄民国一直问不出来,也不问了,陈老板两辈子什么都变了,就一点,嘴硬是一直没变的,她不想说的话,怎么跟她讲道?理,怎么跟她说好话都是没用的。

  吃过了早饭,庄民国出去开了院子门,那边庄民安也开了门,庄民国还问他:“大哥,你昨晚喝醉了说醉话没有?”

  庄民安摇头:“那没有,你大嫂说我睡得跟猪一样。民国,等下去走走。”

  庄民国点头。

  庄民安说的走走,就是就是逢年过节的祭祖,前些年是不允许的,大家都是悄悄弄,这两年宽松了,很多人又开始兴起来了,初一早上去走走拜拜,说说一家去年的成绩,也算是个老传统了。

  村里的老人家,对这种事有几分忌讳的,又?觉得年纪大了,早早就开始给自己打算起来了,这个说的打算,是看地。

  觉得那块地的风水好,就想以后安埋在那儿,也算“庇佑”后辈子孙。

  有时候几个老的同时都看上了同一块地,还要争呢,自家的地是一定要留下来的,别人家里的,就换地,把地换过来。

  庄民国他们带了庄玉林他们兄弟去,路上就见了好几个老头背着手在田埂山野走,不时就停下来,指着远处指指点点的,遇上他们,还问:“你爹没出来?”

  庄炮仗没去,让他们兄弟带着孙子来。

  “那可惜了,你爹懂点这个,我们还说让他也帮着一起看呢,说说话也好的。”

  庄炮仗其实就看过两本书,该忘的早就忘了,他上辈子走得早,庄民国他们兄弟都不懂,安埋的时候听人先生说的就算。

  好几年家里没出息,人家都说他们家里的坟没埋好呢,还劝他们去找人看看的,后来庄玉林他们兄弟发财了,人家又?说他们这是位置埋得正了。

  什么话都有他们说了的。

  要庄民国说啊,什么虚无缥缈的都算不得真,还是要靠自己努力,靠自己奋斗,有机会来了抓得住才行。

  不然再好的命,一辈子碌碌无为,就等着天上掉馅饼,那怎么可能出头?

  他们说了几句,去老祖宗们坟前走了走,就回家了。

  回来没多久就中午了,吃完了中午饭,庄玉春把哥哥拉着出去了,庄民国把装钱的箱子拿出来,包红包。

  这几年每年都开始包红包了,丈母娘的红包是大头,过了是给孩子们的零花钱红包之类的,两边亲戚的孩子不少?,算下来红包钱都是好几百块。

  庄民国抽了一叠钱数,跟陈夏花商量:“妈那边包多少??”

  陈夏花张口就说:“二百,其他的五十?。”

  庄民国:“去年就是这个数字吧,今年不涨?”他怕陈夏花忘了。

  陈夏花动手包起来:“就这。”

  庄民国他们兄妹几个逢年过节是不送钱的,礼可以送,钱就不收,只有给孩子们的零花红包是随意包的。

  钱多的多包点,钱少的包少?点。

  庄民国去年给陈家那边包的是二十?,今年也是准备的二十?,这也是陈夏花要求的,按庄民国原本想的,今年该包五十?了。

  给姜阳他们包的多,一人包了一百多,姜阳之前通电话跟他说的,说舅舅是大老板了,他要大红包。

  初二回娘家,庄民国跟陈夏花去陈家,这几年他们都是过去吃个午饭,下午庄秋他们过来,初三回去。

  陈婆子他们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,陈桂花姐妹两个坐在屋檐下,也没喊人,一起来的小辈也不出声儿,他们一来,就把头扭一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