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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4章(1 / 2)





  “没办法,这东西太老旧,也没人愿意换。不过校长交代了,这两把钥匙都可以给你们,只要将手从这个缝隙伸出来,从里面也可以将门打开的。”

  说着,小杨便同我们演示了一遍。

  的确,门从里面也是可以打开的。

  好在我和流素选择的是简易的折叠床和便携式书桌等家具,不然是怎么也无法从这道小门通过的。

  我和流素弯着身穿了过去,小杨在外面将运货车上的物品一一卸下来推入小门,最后才蹲着身子进来。以他高大的身材,这举动着实有些不易。

  而此时,7号女生宿舍已经完全展露在了我们眼前。

  如各方资料中显示的那样,这是一栋极其老旧的宿舍,建于50年

  代初,但它的老旧仅限于外观风格,棕**的外墙上看不见一点儿风雨侵蚀的痕迹,甚至连一道裂痕也没有。

  这是一个奇特而重要的发现。

  秦校长明明说这是栋摇摇欲坠的危房,在我看来却是暂新的旧式风格宿舍。

  如果仅是秦校长一人称它为危房,也许不足为奇,因为她刚担任燕丘一中的校长不久,也是第一次遇上学生离奇死亡事件,极有可能她根本不曾来过这里。<

  ☆、第773章 7号女生宿舍【6】

  但疑点就在这里,苏扬来封灵族寻求帮助时,也曾提过这是栋危房,就连多年前警方留下的资料上对它的描述,也是如此。

  就在我疑惑之时,小杨神神秘秘地在身后说道:“很奇怪对吧,明明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,可这里看起来却跟新的一样。”

  “知道原因吗?”

  “当然!”小杨皱着眉,冲着宿舍楼恶狠狠地说道,“它就是个吃人的魔窟!你们别看它现在这个样,每次只要有人死在这里,就会丑态百出,现出它真实的面貌!你们要不信,三年后再来看,只要有学生遇害,一准儿面目全非!”

  小杨的说法让我更加疑惑,利用死亡来保持美丽外观的房屋的确少见,亦是我从未遇见过的灵异事件。

  我们熟知历史上著名的伊丽莎白·巴托丽,她深信用年轻女子的鲜血沐浴能够青春永驻、保持美貌,残害了无数少女。

  但她是个鲜活的女子,并非一栋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房子……

  神秘的7号女生宿舍充满了未知的谜题,我希望能将它们一一解开,永诀杀戮。

  宿舍的大门并没有上锁,只是用一串铁链虚扣着。

  小杨同我们解释道:“这里原本是上了锁的,可这跟铁链过不了多久就会坏掉,后来就索性不换了。”

  趁搬东西的时间,我同小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,因为年龄的差异,我便称呼他为杨大哥。

  说了些生活上的事,大致问了问学校和小杨的一些经历,我这才知道杨纾虽然已经36岁了,却一直单身,连一场恋爱都没谈过。

  “同事们都说我老实,可女人们都觉得我傻,不懂兴趣,所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,一个人过着过着就习惯了,而且在学校工作,同有知识有文化的老师学生们打交道也挺单纯,我倒觉得这样挺好。”

  我问他:“您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?”

  “是啊,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当保安,这都十八年了,算资格最老的保安人员了!”

  “那您岂不是见识过五起离奇死亡事件?”

  “可不是!”说到这个,小杨可激动了,“刚来这里的头一年,别人同我说我还不信,没想到过了两年,就是95年的时候,一位同事发现这里的灯亮着,便跑来查看,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一名女生的尸体。那名女生还被肢解了呢,简直吓死人!”

  小杨说着便同我们比划:“讷!就在那个地方,看见外面那个池塘没有!手啊脚啊都浮在水面上,将池塘里的水都染红了,可警方将那名女生的尸体捞出来后,池水一下就变得清亮了。最奇怪的是,至今都没找到那名女生的头在什么地方!”

  我看过苏扬带来的秘密档案,内容的确与小杨所说完全符合。

  95年遇害的女生名叫李妍,是在体育课上突然失踪的,找到她时,的确已被残忍肢解。

  在小杨的帮助下,我们将所有物品搬入了靠近大门的一间寝室,不忍再麻烦他,我和流素便打算独自留下做清洁,整理家用。<

  ☆、第774章 7号女生宿舍【7】

  小杨大概以为我们是情侣,需要些独处时间,也就笑呵呵地走了,并告诉我们7号女生宿舍的电力和用水都已经恢复,但晚上的时候尽量避免使用全部照明设备,否则被学生们瞧见,又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。

  小杨离开之后,我和流素开始打扫卫生,整理东西。

  他始终沉默不语,让我十分好奇。

  “你怎么一直不说话,是埋怨我坚持住在这里,还是对这起事件没多大兴趣?”

  他放下扫帚,诧异地看向我,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。

  不过,流素倒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:“按照警方的调查记录,这里每隔三年发生一次命案,人数却不一样,有时多有时少,而且都是学生,不分男女,前前后后算起来,一共发生过十起灵异事件,受害人数多达21人,全都由失踪开始,死亡结束,而每次发现尸体的,都是学校的保安。”

  “你怀疑他们与这件事有关?”

  流素不点头也不摇头,只是说:“每次巧合也许是另一种预示。”

  这种高深莫测的话我暂时无法理解,但大致明白他的意思。